（视觉中国/图）
“再见我的梦想”“你为我的生活做选择”“停止轻视（医学生）”。2022年11月17日，数千名医学生、全科医生站在法国巴黎、里昂等城市街头，他们身披白大褂、手握标语牌免联考在职研究生，抗议“政府要求高年级医学生前往医疗荒漠地区实习”。
“到自己喜欢的地方工作”
在里昂贝勒库尔广场，里奥·迪·贝内德托参与了这场游行。
“当我们从医学院毕业时，我已经三十多岁了法国昂热大学硕士，有自己的生活计划。我们必须到自己喜欢的地方工作，这也是全科医生这个职业的魅力所在。”里奥激动地告诉电视台。
里奥是法国格勒诺布尔一所医学院的八年级学生。毕业后，他将成为一名全科医生。
法国医学生的选拔与培养异常严格。普通学生需在第一年公共课（la Paces）结束后参加选拔考试，判定其是否有能力进入医学院。大学六年级时，医学生还会再次参加一场考试，决定其未来是成为全科医生，还是专科医生。
一般来说，法国全科医学生的学习时间是9年，而专科医生则需要11年或12年来完成学业。
然而，一项提案将医学生的毕业时间推迟一年。2022年9月25日，法国卫生部部长弗朗索瓦·布劳恩、高等教育部部长西尔维·雷特洛在2023年的《社会保障融资法案》中提议“考虑到法国医疗资源短缺，将让尚未毕业的八年级、九年级医学生增加一年的实习期，这期间要在医疗荒漠地区实习”。
此举引发了法国医学生和医学界的强烈反对。自2022年10月起，法国巴黎、南特、里昂等多地均掀起了“反对医学生前往医疗荒漠实习”的抗议浪潮。
“医学生似乎被当做一种廉价劳动力，被派去医疗荒漠区解决其医疗资源不足的问题。”法国全科医学生马克西姆·德罗纳告诉南方周末记者，他目前在法国西部城市绍莱一所医院的急诊部实习。
马克西姆认为，医学生只能在医疗荒漠区实习一年或者半年，这不仅使患者无法拥有稳定的全科医生持续追踪他的健康状态，还会使医学生因缺乏医学导师监督感到孤立无援。
其实，医学生的付出往往与回报不成正比。“一般来说，医学生都会前往医院实习，做的是正职医生和公共卫生人员的工作，但时薪却不超过2欧元。”里昂东部医学院代表、医学院大三学生穆罕默德·克莱姆说。
法新社报道称，该提案会让基层医学实习生的数量增加一倍，但目前，法国的实习导师人数却没有相应地翻倍。“（未来）医学实习生会发现自己在偏远地区独自面对患者，而他们的导师却远在20公里外。”法新社预设出此番场景。
“不能将医学生送往荒漠深处，这会让他们厌恶这个职业。”法国医学工会联合会代表米歇尔·蒂勒在里昂呼吁说，医学生的实习地点至少是有大学的城镇法国昂热大学硕士，医学生拒赴偏远地区实习，法国“医疗荒漠”问题难解，方便他们得到年轻医生的帮助。
面对多地医学生罢工抗议，法国卫生部部长布劳恩被迫调整提案。“这场像野火般的冲突始于一个误解，我们不会将医学生独自留在医疗荒漠地区。”布劳恩承诺，需要实习的医学生不仅可以在城镇的基层门诊实习，也可以去往医院实习。
就医荒、读医难与人口老龄化
法国政府为何会让医学生前往医疗荒漠地区实习？其目的是派医学生填补医疗荒漠地区的医疗资源缺口。
医疗荒漠（déserts mé）通常指医疗资源分配不足的地区，其特点是该地区医生分布密度低于全国60%、患者挂号难、就诊等候时间长等。
过去十年来，法国医疗荒漠问题愈发严重。法国议会2022年3月的一份报告发现，近600万法国人没有固定的全科医生。而法国医疗系统则要求每人应有一位长期的全科医生。
据法国《回声报》报道，中部地区卢瓦尔河大区医疗资源短缺问题最为明显，而巴黎大区的埃松省、伊夫林省和塞纳-马恩省也存在医疗资源不足。
“有时候就连巴黎、马赛这类一线城市都存在医疗资源不足的情况，更不要说诺曼底大区的一个村庄了，那里很可能几千人、几万人只有一个全科医生问诊。”法国华人心理咨询师马小萌告诉南方周末记者。
医学生培养难度大和老龄化社会是法国医疗荒漠的主要原因。
为了提高医学生质量，时任法国教育部部长奥利维尔·吉夏尔（ ）在1969年签署了一项法令，允许法国医学院引入淘汰制和匿名评审来筛选医学生。自1971年起，法国医学院会在第一年公共课结束后，通过“封闭限额制”（ fermé）筛选医学生。
法国广播电台（）提到，综合法国临床、牙科、药学和助产学四大医学门类，只有20%的学生能够升入大二。在2018年选择医学专业的6万名大一新生中，只有1.35万人通过。但2020年的医学考试改革也未降低法国的学医门槛。
马克西姆在法国昂热的一所医学院就读，他们那一年只招收了180名医学生。“由于学业压力和考试难度，一路走来，身边很多同学都放弃了医学专业。甚至有人在第六年选择全科医学或专科医学时，也会被迫转向其他专业。”马克西姆说。
“法国教育是普遍的松进严出。在我们的课程中，教授亲自讲授的内容很少，大多数时间需要学生阅读大量文献，每门课撰写多篇论述文或读后感。”马小萌毕业于法国蒙佩里埃三大精神分析专业硕士，在她同届入学的100位同学里，第一年顺利毕业的学生也不过50人。
马小萌告诉南方周末记者，“无法通过考试的学生往往会去罗马尼亚、比利时或加拿大等地学医，毕业后再回法国从医。”
2021年法国医学生的录取人数同比增长了14%，但法国医生缺口仍无法一夜改变。隶属于法国卫生和疾病预防部的研究调查评估统计局(DREES)预测，全科医生的数量得到2033年，才会恢复到社会所需的正常水平。
随着法国步入人口老龄化社会，许多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毕业的法国医生正在退休。美国《纽约时报》预测，未来10年里，近半数的法国全科医生年龄将超过55岁。
“老一批的全科医生存在后继无人的情况。那些偏远地区的全科医生一旦退休，很可能整个街道的居民都无法就诊。”马小萌说。
法国卢瓦尔河中部地区全科医学生代表团（GRACE-IMG）副主席、实习医生摩根·凯洛认为，医疗沙漠不仅仅是一个医疗问题。
2019年，摩根所在的图尔学院接收了6960名医学新生，可是大多数医学生不愿意在城市化落后的地方行医。“医学生职业生涯往往开始于28岁至32岁之间，他们更倾向于去经济发达、交通便利和生活质量较高的城镇就业。”摩根说。
法国农村市长协会的一项研究发现，在农村看病比城镇困难六倍。特别是在法国中西部省份，麻醉科、妇科、儿科和精神病科等专科医生极其短缺。
从事心理咨询师多年，马小萌在巴黎和马赛两地开有心理诊所，她每周出诊四天，平均每日接待10位来访者。“大城市的心理咨询需求更高，如果将诊所开在村镇里，可能很少有人会走进我的心理咨询室。”
多种举措缓解“医荒”
“医生短缺是法国最重要的问题之一。”法国总统马克龙在2021年年末表示。
为了解决法国医生短缺的问题，法国政府尝试在医生配置上“开源节流”。
引进外籍医生是法国保证医疗供给的一大方式。据法国国家医师协会统计，在2008至2013年间，法国外籍医生增加了43%。在法国中部奥弗涅大区，持有外国学位的医生数量翻了一番。
“在法国医院里，现在能经常看到外籍医生。他们可能来自阿尔及利亚、罗马尼亚等与法国友好的国家。”马小萌告诉南方周末记者。
为了吸引年轻医生和自雇医生前往医疗荒漠地区就业，近年来，法国政府也在不断提高就业补助。
在2017年“获得护理”倡议和2018年“我的健康2022”战略中，法国政府发起了一项针对医疗荒漠地区从医者的公共服务承诺合同（CESP）。
该合同将对医学生提供每月1200欧元的生活补助、130欧元的交通补助。为了鼓励年轻毕业生在医学荒漠地区创业，法国政府会保证年轻医生在门诊费外，获得每月3640欧元的额外收入。
马克西姆向南方周末记者坦言，如果政府要求他去医疗荒漠实习，他没什么理由可以拒绝，“只要我的工资和我的付出相匹配就行。”
法国医疗团体也鼓励资深医生“退而不休”。
“65岁以后的医生应该继续工作，以帮助法国度过未来十年的医疗困境。”法国未来医疗保险高级理事会在一份意见草案中提出。
在法国医疗荒漠区，大量日常问诊已经委托给护士、助产士或药剂师，以便分担全科医生的工作。
“从蚊虫叮咬、喉咙痛再到鼻炎，我们开始尝试解决一些常见病。”法国新闻广播电台（ Info）援引一位药剂师的话。
南方周末记者 顾月冰 南方周末实习生 林守庄
法国昂热大学相当于中国什么档次，在西航 | 法国-马耳他研学旅行归来，88名西航学子怎么说？
研学旅行归来
法国-马耳他游学之旅
近日，教育集团旗下四川泛美卡玛斯教育咨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泛美卡玛斯”）开启为期半个月的法国-马耳他游学之旅顺利结束。“贯通中西文化，开启国际视野”，88名西航、成航校学子在老师的带领下，通过参观巴黎圣母院、卢浮宫、凡尔赛宫等名胜古迹，以及学习法语、国际礼仪、法国文化、体育运动等课程感受异域风情，进行研学旅行。来听听88名西航学子是怎么回忆这场游学之旅的？
追溯美好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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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名西航学子的游学之旅
01
向力：游学重在“学”，它让我学会了一种新的对人对事的态度。
“在经过漫长的飞行，我们抵达了第一站：法国巴黎戴高乐机场。一下飞机就听到周围同学全发出嘶嘶嘶的抽冷气声，这法国的天怎么这么冷？还好穿了秋裤，看着那些冷的人法国昂热大学相当于中国什么档次，我的心情完全能用手机里面那个滑稽的表情来诠释。哈哈哈，幸好出发前看了天气预报，咱爸妈也不放心，临出发前还专程送了几件毛衣和靴子来，真的爱死他们了。”
“出了戴高乐机场，坐上集团为我们准备的大巴车。哇塞，好暖好宽敞。人员到齐后我们去了即将在巴黎停留一周住的公寓式酒店，那环境没得说，完美！
在酒店短暂休息了一会儿后，我们出发前往了巴黎圣母院。圣母院是一座哥特式的建筑，从外表的哥特式完全看不出来里面是那样肃穆庄严。在圣母院里做弥撒的人比比皆是，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我知道他们在虔诚的祈祷。参观完圣母院，我们去了离圣母院不远的一家餐厅吃了法餐，几块土豆，几片牛肉，一篮法棍（PS：真的是棍子！用餐刀去切就跟锯木头一样咯吱咯吱的）这一顿吃的还不错，但是以咱们的食量来说至少还得再来几盘啊！”
吃西餐
逛法国
这个游学的开场秀不要太棒
“吃完午餐我们又去了卢浮宫，相对于圣母院的哥特，卢浮宫带给我们的是神秘和悬疑，在卢浮宫里我们完成了学院给出的趣味任务：寻找蒙娜丽莎的微笑、断臂维纳斯、胜利女生像、岩间圣母等等…晚上，还去参观了凯旋门，对！没错，就是凯旋门！跟咱们学校大门一摸一样！在凯旋门下面就是香榭丽舍大街，巴黎最美的一条大街，俗称‘香街’。当晚所有人都兴奋的久久不能入眠。”
逛街的同时
完成趣味任务
带队老师你们真会玩
“第二天，我们前往法国凡尔赛宫，在外面就能感觉到凡尔赛宫的恢弘大气，放眼望去全是金灿灿的。进去之后确实被里面皇室的装饰惊讶到了，和中国的宫殿完全是两种风格。参观完凡尔赛宫，紧接着我们去了法国巴黎的标志性建筑：埃菲尔铁塔。晚上我们去了塞纳河坐轮船环游整个市中心，看到了夜晚亮着光的埃菲尔铁塔、在灯光笼罩下的圣母院，以及河两岸的建筑，果然是如梦似幻的巴黎。”
“之后就是连续三天的基础法语课，国际礼仪，法国历史文化，各种日常生活用品的法语课程。期间我们还举了厨艺大比拼，也算是为这三天枯燥的法语课程增加了趣味。更有我们亲自动手做法餐。
第七天，我们参观了昂热大学的分校区，和当地的学生进行了交流和互动。
第八天，我们参观了达芬奇的故居。
到此我们的巴黎行就结束了。”
“前一秒还在巴黎吹冷风，下一秒我们已经在马耳他晒太阳了，不得不说马耳他确实要暖和的多。在马耳他，我们体验了在国内很多人不敢尝试的极限运动：高空索降、徒手攀岩、徒步爬山、悬崖滑索……虽然很累，但是我们都很开心。在马耳他我们的英语口语水平可以说是提高了一个档次，不管你做什么也好，都需要用英语来对话，比如你想买你喜欢的东西，却发现自己不会那个单词，这也就激发了学习英语的热情。
最后，我想说：这次游学带给我们的不只是玩乐更多的是一种对待人和事的态度。”
02
胡宛琪：汗水与快乐交织出来的生活更让人懂得成长
“在入住离机场较近的酒店前，我们已经得知近两日的行程安排：参观法国著名哥特式建筑巴黎圣母院、有着世界四大博物馆之首的卢浮宫、法国标志性建筑的埃菲尔铁塔、法国皇室建筑的凡尔赛宫和夜晚中宁静悠远的塞纳河。在这几天的游玩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便是埃菲尔铁塔了。在提前安排好的大巴车上我们与法语老师一起学习一些简单而又实用的法语句子，在欢声笑语中我们来到了法国著名的景点之一的埃菲尔铁塔，铁塔矗立在塞纳河南岸法国巴黎的战神广场，它是世界著名建筑、法国文化象征之一、巴黎城市地标之一、巴黎最高建筑物。埃菲尔铁塔的结构体系既直观又简洁。我们乘电梯来到了第二层，这里是最大的瞭望台，相当宽敞，设有会议厅、电影厅、餐厅、商店和邮局等各种服务设施。在穿梭往来的人群中，好像置身于闹市，而忘记这毕竟是57米的高空，从这里观赏近景最为理想，夏洛宫及其水花飞溅的喷水池，塔脚下静静流过的塞纳河水，战神广场的大草坪和法兰西军校的古老建筑，构成了一幅令人难忘的风景画。”
“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我们还有很多活动，比如与外国老师一起学习趣味法语，学习法国的文化、品尝法国的料理、国际礼仪培训的课程、厨艺大比拼和去昂热大学与同龄的外国学生做交流。而值得一提的便是厨艺大比拼和昂热的一程了。厨艺大比拼是游学队的同学们分别分成不同的小组，由外国的友人来品尝法国昂热大学相当于中国什么档次，在西航 | 法国-马耳他研学旅行归来，88名西航学子怎么说？，得出最后的优胜组。这不仅仅是一场比赛，更是友谊的交流，这场比赛让我们彼此更加了解，也为了之后的团队活动增添了一份默契。由同学们的菜品得到了外国友人的高度赞扬，厨艺大比拼完美落幕。而在游学一程中最重要的便是在昂热大学的交流了，与我们交流的大学生与我们年龄相仿，未来的工作也息息相关，在此次交流中我们不仅提升了自己的英语水平，更佳了解未来的工作走向。法国的巴黎之旅即将结束，而我们也将启程前往马耳他。”
“马耳他是个海岛，它相对于巴黎气候更佳宜人。在马耳他有很多的户外活动，像攀岩、徒步旅行、登山等有意义的活动，让我从中体会到团队合作的重要性。”
“太多太多的感受不是只言片语所能表达的，如果要我用一句话来形容这次的游学，我想只有‘不虚此行，意犹未尽’这八个字才能把我心心中的感受和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
“我很感谢这一次异国之行，不同的生活环境让我得到了历练和成长，这样的经验难能可贵。不仅使我在行为乃至思想方式上有了很大的改变，同时还让我的目标从原来的模糊不清变成明朗清晰！最主要的还是锻炼了自身的自主自立能力。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个星期，但却让我重新认识了自己！经历了很多事，遇见了很多人。在这里我想感谢我的父母，是他们给了我机会，让我能参与这次的游学活动，使我明白，汗水与快乐交织出来的生活更让人懂得成长！”
法国昂热大学旅游专业，法国昂热大学赴宁波大学夏令营开营
9月1日上午，法国昂热大学赴宁波大学2024研学夏令营在宁波大学开营。该夏令营是在国际处指导下，由宁波大学昂热大学联合学院组织举办的面向欧洲合作高校的又一个入境研学项目。昂热大学是宁波大学最主要的合作伙伴之一，自2007年以来每年都有宁波大学学子前往昂热大学学习深造。今年暑期法方学生来到我校开展夏令营研学活动将进一步推动双方的交流合作国外在职学位班，是我校积极响应习近平主席今年5月访问法国期间亲自宣布的“推动未来3年法国来华留学生突破1万人、欧洲青少年来华交流规模翻一番”的具体举措之一。
此次研学夏令营课程由宁波大学昂热大学联合学院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系精心设计，旨在让参营的19名法国大学生深入了解中华文化、亲身领略江南风土人情、实地感受浙江城乡共富新篇，并在此过程中与宁波大学昂热大学联合学院师生互动互学互鉴。本次夏令营内容主要包括：考察宁波历史文化、品鉴中国茶艺、领略越剧魅力、探索古老中国汉字的秘密、比较中西美食的异同、走访现代与古老并存、时尚与传统交融的浙江城乡大地。此次行程涉及宁波、绍兴、杭州、湖州与上海等地，师资主要来自宁波大学昂热大学联合学院、人文与传媒学院，另有宁波大学昂热大学联合学院10名在校生作为志愿者全程参与。
国际处负责人向昂热大学全体来华营员致以热情的问候，欢迎他们来到中国。她表示，昂热大学和宁波大学结缘于2005年，两校合作历史悠久、合作成果丰硕。此外，中法两国都拥有灿烂悠久的文化，刚刚结束的巴黎奥运会再一次向世界展示了法国文化的魅力，两国之间的文化交流和互学互鉴令人期待。此次夏令营将进一步拓宽双方的交流渠道，来自法国的同学们定将在领略中国风土人情的同时，充当好两校合作以及两国文化交流的使者。
随后，宣传部相关负责人向昂热大学研学夏令营营员赠送了礼物——象征宁波大学与昂热大学友好情谊与合作结晶的宁波大学昂热大学联合学院吉祥物。蓝色吉祥物Nina（N）象征宁波与宁波大学法国昂热大学旅游专业，粉色吉祥物法宝（A）象征昂热与昂热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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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大学（é d’）是一所具有700多年历史的法国公立综合性大学，位于法国卢瓦尔河谷地区。学校设有多个校区和学院，提供多样化的教育课程，涵盖学士、硕士、博士等多个层次。昂热大学重视科学合作和教学的灵活性法国昂热大学旅游专业，法国昂热大学赴宁波大学夏令营开营，与全球多所高校进行学术交流，科研领域广泛，是法国乃至欧洲知名的高等教育机构之一。教育部批准我校和法国昂热大学合作举办的宁波大学昂热大学联合学院开设有旅游管理、人文地理与城乡、服装与服饰设计三个中法合作本科专业和旅游管理中法合作学术型硕士研究生专业。
参加此次研学夏令营的营员均来自昂热大学人文、语言和社会科学学院地理系。每年宁波大学昂热大学联合学院都会选派包括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中法合作）专业在内的各专业学生前往昂热大学开展为期2-4周的研学夏令营和为期一年的交换学习，其中大半学生后续留在法国继续升学深造。昂热大学地理系学子则从今年起首次以研学夏令营的形式来到宁波大学交流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