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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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第一财经 俞冰夏
有阿斯伯格倾向的比尔·盖茨做出了微软,审美洁癖史蒂夫·乔布斯则做出了苹果;有向上社交焦虑的扎克伯格做了脸书不够,还天天想躲进元宇宙;自大狂妄的伊隆·马斯克则要上火星。不准确认识这些人的性格特质,无法真正明白目前流行的科技热词背后究竟是怎样的、纯粹属于人类的动机。
因此,在这个全民欢喜逗AI的年代,《华尔街日报》记者帕米·奥尔森(Parmy Olson)的新书《至高无上》()可能对当下发生的情况有着最为深刻的阐述,其重要性不容忽视。奥尔森用传统记者的细腻笔法写了两个人的人生故事,也是如今我们耳熟能详的两个名字——的山姆·奥尔特曼(Sam )和的戴米斯·哈萨比斯(Demis )。当然,也因为是这样的年代,没有人真的读书,或许让AI总结一下这书也就罢了,但我作为人,在这里充当AI的角色写书评,其实不仅有必要,甚至是必须,因为人的心理问题可能只有人能看明白。
一句话,当我们以为我们在和“没有个性”的AI对话的时候,我们实际在和奥尔特曼、哈萨比斯及他们周围人的意识形态与成功学追求对话,在和科技界近20年资本过剩下的精神焦虑与虚无对话,在和本质上是阿斯伯格谱系的“人机”人格对话。没有什么“文”是没有作者的,每个AI背后都是一群人隐秘的思想和他们自己都未必能描述的存在状况。
山姆·奥尔特曼。视觉中国图
山姆·奥尔特曼是美国中西部圣路易斯人,犹太族裔。按照奥尔森的描述,奥尔特曼从小到大都是个“三好学生”,学习好,体育好斯坦福博士读几年,一个叫山姆·奥尔特曼的男人决定不死,游戏打得好,还受欢迎,有领导力。不像很多保守的中西部人,他对自己的同性恋取向毫无忌讳,不仅在中学里组织各种LGBT相关活动,还会在网上跟其他地方的积极分子打交道。虽然是同性恋,奥尔特曼并不符合刻板印象,以至于16岁他向父母出柜的时候母亲都不敢相信。虽然喜欢跟计算机有关的东西,奥尔特曼也不符合那方面的刻板印象,并不是个有社交障碍的宅男。除此以外,奥尔特曼还擅长打德州扑克,很懂如何揣摩他人心态,虚张声势。
这一系列描述如果让AI来总结,那奥尔特曼几乎跟完美没有两样。然而我们都有幸认识过这样的人——仿佛为了申请表而活着的人,每一条要求都能完美打勾的人,让人觉得哪里有点问题却说不上来的人,总的来说与其说是一个完美的人,更像一个完美的“人机”。高中毕业奥尔特曼上了斯坦福大学,在加利福尼亚,他像电视剧《硅谷》的主角那样生活,很快退学开始了“创业”生涯。实际上没有证据表明他在编程或数学上有什么过人天赋,奥尔特曼的天赋自始至终在融资与营销上。不争的事实,是学生会主席人格往往是融资高手——其他则另说。当时保罗·格雷厄姆的创业孵化器Y 还刚刚起步,奥尔特曼19岁参加了一期夏令营,就成功得到了格雷厄姆的注意。快进到2012年,奥尔特曼27岁,他的第一家初创公司Loopt——一个实时更新友邻定位的App正式失败了,当然“失败”在2012年的硅谷意味着公司卖了4000万美元,而不是4个亿。按照奥尔森的描述,奥尔特曼是这个时候开始想要改变世界的,只不过“如果你往当年旧金山的贵宾俱乐部里扔一个手机,至少能砸到三个想改变世界的人”。
硅谷的“改变世界”文化无非是种男人之间常见的恶性竞争。在一个全世界钱最多的地方,谁能改变世界更多更快,谁就是未来赢家,这并不是没有逻辑的结论。创业失败后,奥尔特曼当起了风投顾问——这是一份适合他的工作,为他挣了很多钱,也让他充分染上了“硅谷病”。他开始投身冥想,说“我从冥想中得来的结论是并没有任何真正意义上的自我,我听说很多人花很长时间思考让AI用另一种方式达到这种状态”。他开始变得非常怕死,说“我准备了枪、金子、碘化钾、消炎药、电池、水、从以色列国防军那里弄来的氧气面罩,还在Big Sur(加州海滨)有一大块地随时可以飞过去”。他还花了一万美元排队加入Y 孵化的上传自己大脑的公司,虽然这一技术显然离实现还很遥远。
可以说,奥尔特曼对AI的兴趣,也是在他眼里所有技术的本质只有这一个——让他,山姆·奥尔特曼或至少是他的大脑,得到永生,甚至还能在原有的基础上得到改进。奥尔森形容,奥尔特曼跟很多硅谷人一样,把“生命”当做一种计算谜语看待。怎么运营一个app,就能怎么运营自己的生活,所有的技术问题都有解决方法。当机器计算能力不断进步的时候,有人问奥尔特曼如果人类的智力能被电脑模拟,那人类还独一无二吗?他对这问题的答案是:不。反过来奥尔特曼看到了里面的商机,如果人类并不独一无二,那么意味着人是可以被机器取代甚至改进的。他可以做这件事。
奥尔森的《至高无上》用了一种跳切的写法,一章写奥尔特曼,一章写德米斯·哈萨比斯,几乎可以直接拿来当那种死对头狭路相逢的电影剧本。哈萨比斯比奥尔特曼要大将近十岁,出生于伦敦,是新加坡塞浦路斯混血。和奥尔特曼不一样,哈萨比斯符合你想象中其貌不扬的高智商技术宅男的形象,他从小下竞赛国际象棋,喜欢各种桌游和模拟人生类的电子游戏。虽然从奥尔森的描述中我没有找到什么与童年有关的根源,但哈萨比斯显然对模拟现实世界有种执念。
德米斯·哈萨比斯。视觉中国图
从剑桥毕业后,哈萨比斯顺理成章进入游戏公司上班,很快开了自己的游戏公司,做的几乎全部是模拟类的游戏。像所有热恋自己大脑的人一样,他很快厌烦了做游戏,开始对神经科学产生兴趣,去麻省理工攻读神经科学博士,有段时间所有网上的头像都是自己大脑的核磁共振照片。如果你仔细看看他的研究兴趣,依然与模拟有关:他想用神经科学的方法重构记忆,以构建一个“人类大脑的模拟器”。
奥尔特曼的执念是永生,哈萨比斯的执念无疑是模拟自己。说实话,这两者没有本质区别。2010年,哈萨比斯和肖恩·莱格(Shane Legg)、穆斯塔法·苏莱曼( )一起创造了。这三个创始人思想都不一般,哈萨比斯甚至是最中庸的一个,他不过想克隆自己伟大的大脑;莱格却是个“超人类主义者”,这个词,,来自淘汰劣等人类的优生学,大致思路是“人类目前是二等种类,在科学技术的帮助之下,人类将突破身体与智力的限制,变成智力更高的种类,变得更聪明,更有创造力”——划重点——“还会活得更长,我们甚至可能把自己的脑袋跟电脑焊在一起,探索宇宙”。莱格有法西斯倾向斯坦福博士读几年,这在技术宅男中绝对不算新奇,新奇的是苏莱曼,这个哈萨比斯的发小根本不是一个学计算机的人,而自称是个“危机处理者”,一个“解决问题的人”,一个“改变世界的人”,也是的产品总监……
出现前,是业界最为看好的AI公司,也被认为最有能力接近AGI。当然,并不只有哈萨比斯和奥尔特曼的公司在从事这一行业,整个2010年代,硅谷的热钱越来越多,每家大公司都有研究AI的需求,且只要市场上有相关的小初创公司,被所谓的Faang(、Apple、、、)收购的几率很大。哈萨比斯的弱点是并不擅长融资,于是最后经过各方面,尤其是道德标准上的考量以后,在众多意向者中选择了。然而市场上有这个能力的AI科学家是有限的,出现以后,哈萨比斯与奥尔特曼必须花真金白银抢人才。《至高无上》的后半段,奥尔森花了很大笔墨描写两家公司之间的商战。很容易发现,学生会主席人格很有风投天赋,通过冥想完全阻断内耗的奥尔特曼与宅男人格的哈萨比斯相比,更适合当CEO。也是这个时候,的伊尔亚·苏茨克维(Ilya )开始从当时流行的以图像识别为主的AI技术中脱离出来,专注于大语言模型。
某种程度上说,后来众人与奥尔特曼的割席在2010年代后期就已经出现端倪。按照奥尔森的描述,无论是的拉瑞·佩奇还是伊隆·马斯克或马克·扎克伯格,都对的技术很早就有恐惧。自大狂情绪一般和资产成正比,这在硅谷属于日常,事情的本质是,这些硅谷大佬不能容忍自己以外的人拥有这样的技术。对“改变世界”这个赛道的人来说,如果AI对世界真有如此的颠覆性,输掉了AI无疑输掉了全部。马斯克甚至说存在的本质是在AI破坏了地球以后人类还有地方可去。
马斯克出资创建非盈利机构,是为了防止或者其他公司一家独大,没想到却最终成为了一家独大的盈利公司,可以想象这让他有多懊恼。无论如何,时间到了2025年,AI成为了时下最时髦的话题,一个仿佛越来越“至高无上”的技术。它仿佛给人带来了便利,或至少一点解闷的乐趣。它仿佛让人省了脑力,又实际上消耗了不知道多少人力。我们要明白,在奥尔特曼眼里,是完全可以取代人的。他(或者你)都可以通过训练自己的LLM来模拟自己,复制自己,甚至改进自己,升级自己。你的赛博GPT可以永远独立于你的肉身活下去,哪怕这种拙劣的去除情感的模仿并不能让多数人信服。我认为,理解这些,才能对当下的状况真正做出判断。当他在改变世界的时候免联考在职研究生,我们作为人,是否正是他要改变的那一部分?
《至高无上:AI, 与改变世界的竞赛》
(:AI, , and the Race that Will the World)
[美]帕米·奥尔森(Parmy Olson) 著
St. ‘s Press 2024年9月版
微信编辑| 龙王
斯坦福19年博士,痛心!斯坦福博士突然离世!我想起了那个去世的康奈尔大二女生
“熬夜”在留学生群体中似乎很常见,每天被各种due和paper追着跑,to do list上的事情好像永远做不完。20岁上下的我们,总会自诩“身强体壮”,但谁也不能保证,长期熬夜学习对我们的身体不会造成影响。就在前几天,一名斯坦福博士突然离世,疑似就是因为熬夜太多…
留学圈没熬过夜的朋友请举手
估计没几个小伙伴敢说自己从来没有熬过夜,尤其是每天都在赶due的留学生。
忙碌的学业似乎都没有留给我们时间好好思考:用「健康」换取的成绩单免联考在职研究生,真的值得吗?
就在前几天,一名斯坦福博士突然离世,在他去世的前几天,他一直在熬夜完善自己的毕业论文。
当地时间的5月3日,JT 在美国萨克拉门托去世。
JT毕业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2012年开始在斯坦福攻读哲学博士,他还曾任斯坦福大学哲学系助教兼讲师。
JT的离世非常突然。
他去世当晚约了朋友吃饭,并且不出意外他还将在今年夏天在斯坦福大学教授哲学形式方法导论。
JT在斯坦福上课
这样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年轻人似乎不可能自杀。
目前也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JT死于自杀身亡,人们更倾向于相信JT的死因,是过度劳累。
JT的同事表示“我知道他最近很累,一直在熬夜完善自己的毕业论文。我们哲学系的毕业答辩要求太高了,他已经好几年睡不好觉了。”
如果仔细看了前边的内容会发现,JT在2012年就进入了斯坦福读博,到今年正好是整整十年。
十年还没有拿下一个博士学位,无论是谁都会背负巨大的压力。经过好几年的积压,精神压力压垮一个成年人,往往就是一刹那的事。
又一个生命的逝去。
没错,学霸君用的是“又”字。
我们甚至都不用将时间线拨回太久,今年3月份,常春藤之一的康奈尔大学里,一名大二的留学生也突然离世了。
还未满20岁的来自坦桑尼亚,生前就读于康奈尔大学人类生态学院。
3月11日,没什么特殊的。一如往常,精神饱满地和同学们为了一个小组课题讨论到深夜。
一杯又一杯的咖啡下肚,大家还是没能完成作业,大家决定先回去睡一觉,第二天一早再继续group work.
然而,第二天所有人都到了约定地点,唯独没见到的身影。
电话没人接,宿舍敲门也没人应答。直到宿管把门打开——
卧倒在自己的床上,早已没了呼吸。
直到今天的死因还未公开,但很多人都猜测是“过度劳累”。
一次熬夜当然不会致死,但问题是,对于所就读的Pre-med(医学预科)来说,熬夜早就成了家常便饭。她的同学们也都表示:康奈尔Pre-med专业的几乎所有学生都会经常熬夜。
如果没有这次意外,打算在毕业后继续深造,最终成为一名优秀的精神外科医生。
可提前透支的健康,让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右为
在美国的教育体系中熬夜学习,中国的留学生绝对拥有发言权。
繁重的课业、巨大的peer 、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生活的压力…劈头盖脸地向我们砸来。
生性勤奋的我们,恨不得将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
疫情后,除了上述压力外,数以万计的中国留学生还被困在了网课里。
悉尼与北京时差2小时
伦敦与北京时差7小时
纽约与北京时差12小时
加利福尼亚与北京时差15小时
为了准时上一场课,一些中国留学生早已习惯了日夜颠倒的生活。
我们将自己绑在那些国外的时间里,绑着绑着,就被困住了。
日复一日的卖力学习,早已疲惫不堪的身躯。
然后,悲剧就发生了。
去年2月10日,伦斯勒理工学院校方发布了一个令人心碎的消息——
攻读工程学学位的一名中国留学生去世。
这名大一新生去世时并没有在校园,而是正在江苏无锡的家中远程上网课。
人们惋惜不止,很多人也因这名中国留学生的疑似过劳离世而共情。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和学霸君一样,总是对熬夜学习抱有侥幸心理。
“我才20几岁,身体杠杠的,为了搞学习熬几次夜斯坦福19年博士,痛心!斯坦福博士突然离世!我想起了那个去世的康奈尔大二女生,应该没啥事吧。”
“道理我都懂,但我不学习就会落下啊,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身体斯坦福19年博士,而是final!”
人类总是对慢性的危害心怀侥幸,谁都知道熬夜伤身,抽烟伤肺,却又因为它们的危害需要漫长的时间来显现,我们总是想着,那个倒霉蛋不可能是自己。
可当熬夜对你下发最后通牒时,往往已经晚了。
我们拼尽全力考入世界名校,是为了更加光明的未来,而不是为了压力、抑郁、毁坏健康。
名校的尽头,不应是猝死和自杀。
因为熬夜落下病根后,学霸君才幡然醒悟:
留学生在海外最重要的,是安全和健康。
打工996,留学007,日落而作,日出不息,我们必须学会「放过自己」。
而放过自己的第一步,可以从调整作息开始。
导致熬夜的原因大致可以分为两种——
有时候任务并不重,而是我的拖延症犯了,总是将事情拖到最后一刻。
有时候任务真的很重,就算一天给我48个小时,我也很难完成。
遇到第一种情况一定要讲究「当机立断」,快准狠地把事情给做了。
相信学霸君,时间长了你会爱上遇事立马就解决的自己。
遇到第二种情况时,我们最重要的是要学会调整好心态,看是不是能从其他地方挤出时间来,例如问学长学姐要一些相关课程的教材提前预习,等上课时你就会发现自己事半功倍,有如神助。
挤出时间,也包括合理规划时间。比如final week时,咱们就可以提前安排好各科的复习时间,错峰交叉进行复习。
遇到耗时又耗力的学业,最重要的就是积极调整好心态和学习方法,不求一击即中,只求渐入佳境,有进步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当然了,如果确实是教授布置的任务太繁重不合理,那我们就积极跟老师或校方反映反映,看能不能一同探讨出更加合理的解决方案。
总之,方法一定比困难多。
留学压力有多大,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而倾诉,永远是缓解压力最好的方法。
当被学业压得喘不过气来时,不妨先把学习放一放,跟身边朋友逛逛街、和家人聊聊天,相信我,他们都会很乐意倾听你的烦恼。
当然了,学霸君也永远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最充满安全感的树洞,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后台私信我!
对了,学霸君还有一招解压小妙招:撸猫撸狗!
看着毛茸茸的小可爱,学业上的压力立马一扫而空~
学霸君的小猫太可爱噜!
即便是一个人在家,平时也不太爱和人沟通,学霸君也有方法帮你解压:那就是懂得借助外力去释放情绪。
看电影哭一场,唱唱歌吼出来,埋在枕头里大喊大叫,只要不打扰到其他人,你想怎么摆烂躺平释放发泄…都可以~
总之,千万千万不要将坏情绪积压在心里,憋久了容易生病。
还有就是,一旦感觉自己的身体或精神状态出了状况,一定要及时就医,听听专业人士的专业建议,千万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忽视,就算是小事也能给你拖成大事。
学业是很重要,但没什么比自己的健康更重要。
ref:
斯坦福博士学霸,握笔是博士,提剑能夺冠!她的简历堪称“六边形战士”
当地时间27日,在巴黎奥运会
击剑女子个人重剑金牌赛中
中国香港选手江旻憓(mín huì)
夺得本届奥运会
中国香港代表团首金
据悉,她将获得600万港币奖励!
香港特区政府文化体育及旅游局局长杨润雄
回应称是“小小心意”
杨润雄表示,江旻憓是在落后的情况下实现大逆转,充分展示中国人不屈不挠、努力不懈的精神。这次中国香港体育代表团一共派出35名运动员参赛,每人都在赛场上拼尽全力,他希望接下来大家的成绩越来越好,中国香港代表团可以夺得更多金牌,为中国人争光。
绝地翻盘 “一剑封喉”
在巴黎大皇宫的剑道上,面对东道主法国选手,江旻憓感受到了空前的主场压力。观众制造的巨大声浪让对手如有神助,第一回合江旻憓便以0比4落后,第二回合更一度面临1比7的巨大劣势。
此时,江旻憓冷静地分析了局面,提出换剑的要求,而这个举动也成为赛事逆转的关键。江旻憓表示:“我在所有比赛中都使用同一把重剑,但布雷顿是我本次赛事中面对的第一个左撇子对手,所以我决定使用另一把重剑。我没有其他选择。”
换剑后,她逐渐找到手感,并引诱对方犯错,最终一剑封喉斯坦福博士学霸,以13比12完成超级逆转。
江旻憓(左)
赢下比赛后江旻憓情绪非常激动,在接受采访时已经语无伦次,泣不成声:
我不相信自己得了冠军。开始很紧张,但是我对我的团队有信心。能在这么漂亮的舞台比赛,本来就是我的梦想,所以我不想输斯坦福博士学霸,握笔是博士,提剑能夺冠!她的简历堪称“六边形战士”,要对得起我的教练和团队。我很专注地打,就忘记了分数。
最终,江旻憓如愿站上了向往的最高领奖台,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响彻巴黎大皇宫。
“十年磨一剑”
这次巴黎是30岁的江旻憓第三次出战奥运,但背后付出的艰辛只有她自己最清楚。2016年里约,她第一次踏上奥运舞台,虽然止步16强,但仍创下香港击剑奥运首胜历史。
之后她在两年内先后遭遇左膝及右膝的伤病,韧带断裂,但她迅速完成康复,返回赛场后一度登上世界排名第一。东京奥运会,她矢志争夺奖牌,可惜八强止步。当时,她在赛后强忍泪水,三度向公众道歉。上个月的亚锦赛前,江旻憓左膝依然有伤,她甚至说自己“连进攻都不敢”。不过向来乐观的她未有因伤患影响心情,出征巴黎前更笑称自己的强项就是克服伤病。
巴黎奥运会上,江旻憓与教练喜极而泣。
“克服困难是我的强项”,江旻憓说。这些年来,她的辛苦付出迎来了回报,2次世锦赛冠军、4次世界杯冠军、3次亚锦赛冠军,如今又增添了一枚宝贵的奥运金牌。
奥运赛前接受采访时,她还曾因未在上届东京奥运会取得满意成绩,一度有些难过,表示:“不能太有信心,要对自己严厉”,如果不开心海外在职学位总裁班,“就去训练好了!”赛后,她泣不成声:“次次都输,今天终于赢了。”
“六边形战士”成长记
对自己的高要求贯穿了江旻憓的成长。1994年出生的江旻憓从小就展现出了非凡的运动天赋,她曾接受过跆拳道、古筝、绘画和芭蕾舞等练习,并且拥有跆拳道儿童黑带。在父亲的引导下,11岁时她慢慢对击剑产生了兴趣,正式开始接受女子重剑训练。
击剑就像体育界的芭蕾舞,非常优雅,我真的非常喜欢它。
在学业方面,江旻憓也毫不松懈。有时候,她早上4点就起来训练,早上练习结束就去上学,放学后再练习,练习结束再做作业,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如果要外出参赛,她也会在飞机上完成功课。
读书和击剑我都很喜欢,所以选择了兼顾,更重要的是在个人时间的管理上,能学到不少宝贵经验。
就是这样的坚持,让她成为妥妥的学霸。在取得斯坦福大学国际政治学士以及中国人民大学法律硕士后,她又成为香港中文大学法律博士生,希望未来去联合国工作。
巴黎奥运会,江旻憓终在她的梦想之地巴黎大皇宫“封后”,她的履历中又新添了“奥运冠军”的身份,也让击剑成为香港历史上第一个连续两届都有奥运金牌的项目。
让我们祝贺江旻憓!
综合:人民日报、央视新闻、澎湃新闻
部分文/广州日报港澳记者站记者:张喆、杨敏、曾毅、林欣潼、罗知锋

